诗词列表 - 曾巩

之南丰道上寄介甫

曾巩

宋代

应逮冒烦暑,驱驰山水间。 泥泉沃渴肺,沙风吹汗颜。 疲骖喘沫白,殆仆负肩殷。 仰嗟旱云高,俯爱芳陂潺。 空邮降尘榻,净馆排霞关。 城隍壮形势,冈谷来回回环。 红芰姹相照,翠树郁可攀。 野苗杂青黄,雨露施尚悭。 巫觋谒群望,箫鼓鸣空山。 忧农非吾职,望岁窃所叹。 憩当午日烈,行瞻月初弯。 星斗弄光彩,罗络灶火斑。 跋履虽云倦,桑梓得暂还。 林僧授馆舍,田客攀鞍镮。 吾心本皎皎,彼诟徒{左口右颜}{左口右颜}。 方投定鉴照,即使征马班。 相期林兰楫,荡漾穷川湾。

种园

曾巩

宋代

于陵为人灌园蔬,我今园地不自种。 惰慵苟恃乡井助,缓急孰与朋友共。 支离有疾上虽恕,陈平不事家焉用。 著书傥得一言利,长者或许酬内讼。

英宗皇帝挽词二首 其二

曾巩

宋代

继文犹旦暮,归启已讴吟。画手传英气,书筠见德音。 铸铜馀故鼎,啄草付春禽。试望桥山路,萧萧翠柏深。

仁宗皇帝挽词三首 其一

曾巩

宋代

纳谏终无牾,知人久更明。恩波通四海,寿域载群生。 异俗衣裳会,诸儒雅颂声。威灵空想象,盛德讵能名?

追租

曾巩

宋代

耕耨筋力苦,收刈田野乐。 乡邻约来往,樽酒追酬酢。 生涯给俯仰,公敛忘厚薄。 胡为此岁暮,老少颜色恶。 国用有缓急,时议废量度。 内外奔气势,上下穷割剥。 今岁九夏旱,赤日万里灼。 陂湖蹙埃壒,禾黍死硗确。 众期必见省,理在非可略。 谓须倒廪赈,讵止追租阁。 吾人已迫切,此望亦迂邈。 奈何呻吟诉,卒受鞭棰却。 宁论求憔悴,反与争合龠。 问胡应驱迫,久已罗匮涸。 计须卖强壮,势不存尫弱。 去岁已如此,愁呼遍郊郭。 饥羸乞分寸,斯须死笞缚。 法令尚修明,此理可惊愕。 公卿饱天录,耳目知民瘼。 忍令疮痍内,每肆诛求虐。 但忧值空虚,宁无挺犁钁。 暴吏理宜除,浮费义可削。 吾卧避嚣喧,兹言偶斟酌。 试起望遗村,霾风振墟落。

胡太傅挽词二首 其一

曾巩

宋代

谠言留简册,恭德载闺门。福履三朝盛,官仪一品尊。 九原无复起,万事付谁论。不必诸儒记,清名久自存。

赠张伯常之郢见过因话荆楚故事仍贶佳什

曾巩

宋代

一见心亲十载前,相望南北久茫然。 喜倾白发论文酒,重访清江下濑船。 志大肯同悲抱璞,识高宁许笑求田。 已闚品藻传荆楚,更味阳春白雪篇。

正月六日雪霁

曾巩

宋代

雪消山水见精神,满眼东风送早春。 明日杏园应烂熳,但须期约看花人。

赠黄降自宜城赴官许昌

曾巩

宋代

所学从谁得最完,豫间新出已难攀。 不摇声利心能定,欲正哇难手自删。 颍水珠玑来席上,鄢城桃李在人间。 高斋挂榻骊歌后,坐守尘编少往不。

照影亭

曾巩

宋代

河流索槛色辉辉,无数幽禽入镜飞。 已映渚花红四出,更涵沙柳翠相围。 不欺毫发公虽有,太尽妍媸道恐非。 自笑病容随步见,未衰华发满缁衣。

正月十一日迎驾呈诸同舍

曾巩

宋代

锦袍周卫一翻新,警跸朝严下紫宸。 俗眼望来犹眩日,天颜回处自生春。 行齐鹓鹭常随仗,步稳骅骝不起尘。 归路青云喧鼓吹,乐游从此属都人。

招隐寺

曾巩

宋代

一径入松下,两峰横马前。 攀缘绿罗磴,飞步苍崖巅。 昔人此嘉绿,手弄朱丝弦。 想当林间月,独写山中泉。 此乐非外得,肯受世网牵。 我亦本萧散,至此更怡然。 偏怜最幽处,流水鸣溅溅。

英宗皇帝挽词二首 其一

曾巩

宋代

已应南阳气,犹迟代邸来。范熔归独化,纲理付群材。 禹会方无外,虞巡遂不回。空惊柏城仗,箫鼓送馀哀。

赠张济

曾巩

宋代

忆初兰渚访沉沦,一亩萧然里舍贫。 节行久穷弥好古,文章垂老更惊人。 诗书就我论新意,冠剑投谁拂旧尘。 山驿荒凉烦枉道,一觞相属莫嫌频。

仁宗皇帝挽词三首 其二

曾巩

宋代

日转归人外,天移入画中。冕旒馀泽在,惊跸旧仪空。 卜宅三川绕,方丧万里通。初寒石门路,松桧飒悲风。

至荷湖二首

曾巩

宋代

铁色对我马,林林路南山。 草根已变绿,冰雪尚满颜。 解镳苍烟脚,我栖就柴关。 乖时遭飘踬,岂免生事艰。 夙意待周孔,此士岂可还。 浊醪且斟酌,收心一瓶间。

招泽甫竹亭闲话

曾巩

宋代

偶归塞马应何定,粒食鹪鹩颇自安。 云压楚山春后雪,风吹襄自坐来寒。 诗豪已分材难强,酒圣还谙量未宽。 赖有佳宾堪下榻,且将清话对檀栾。

种牡丹

曾巩

宋代

经冬种牡丹,明年待看花。 春条始秀出,蠹已病其芽。 柯枯叶亦落,重寻但空槎。 朱栏犹照耀,所待已泥沙。 本不枯其根,境朝谩咨嗟。

胡太傅挽词二首 其二

曾巩

宋代

远略参基命,雄文入典章。輤车俄就路,瑞节始还乡。 象物陈虚寝,哀歌寄奠觞。惟应九原上,松桧日苍苍。

醒心亭记

曾巩

宋代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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